外貿摩擦了,房產消停了,固投萎縮了,消費透支了,金融泡沫破了,物價上漲了……這幾個關鍵詞是否可以概括2019年的中國經濟全貌?
睡眠、會展、夜間、懶人、萌寵經濟等能否成為新的經濟增長點?
信息文明進入高級階段,數字貨幣走上歷史舞臺,5G等高新技術“彎道超車”……
我們又該如何抓住這些契機?
當下,各個領域都處在新舊交疊的轉型敏感期,傳統套路玩不下去了,新玩法還在萌芽。
新舊交替之際,無論是傳統行業還是新經濟,所面臨的內外部環境都更加復雜。泡沫也好,發展也好,產業格局的一些變化正在醞釀。
一、產業新方向——體力切換腦力
“搞原子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拿手術刀的,不如拿剃頭刀的。”這是改革開放初期百業待興、遍地機會時,有關“腦體倒掛”現象最傳神的描述。
彼時,年廣久街頭叫賣“傻子瓜子”,賺到人生第一個100萬元;宗慶后靠賣飲料,成為中國首富;曹德旺白手起家,靠玻璃稱霸;陶華碧靠著一瓶辣椒醬,年賺45億元,頗有“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味道。
以體力勞動付出為主的產業,橫行在各大造富排行榜中,風光無限。
可是,腦力勞動者高度集中的互聯網、人工智能、物聯網、大數據等前沿技術引導的“智慧產業”甫一出世,那些勞動密集型產業就立馬黯然失色了。
“界面”發布的“2019年中國最富1000人榜”中,信息技術行業成為造富最多的行業,共產生122位富豪,甩了食品飲料、輕工制造等勞動密集型產業幾條街,呼應了李彥宏的那句:“前中國拼體力,未來幾十年拼智力。”
其實,又何止背靠體力勞動業務“打江山”的企業舉步維艱,靠拼蠻力討生活的個人,被腦力時代傾軋得更慘。
前有互聯網、IT行業平均工資“上不封頂”實力碾壓,后有機器人搶飯碗愈演愈烈,就連農業,也進入了“以前種地拼體力,現在種地靠腦力”的階段。
總之,還未待人反應過來,人類就從拼體力的“勤勞革命”轉向了拼腦力的“智慧革命”,推開了那扇“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的時代大門!
世界進入新舊時代切換期,最直觀的表現就在產業方向的調整上。
原本被世俗所嫌棄的行業竟然都“咸魚翻身”了。最典型的就是被文化創意產業“收編”的游戲和電子競技行業,它們從以前的“誤人子弟”,發展成如今文娛產業最大的一個分支。
游戲產業催生了游戲直播、電子競技等火爆的創業熱點,也帶領不少人攀上了人生巔峰。
《2018年中國游戲產業報告》顯示,2018年中國游戲市場實際銷售收入達2144.4億元,同比增長5.3%;2019年1~6月,中國游戲市場實際銷售收入1140.2億元,相比2018年1~6月增長90.2億元,同比增長8.6%。
在互聯網各產業中,游戲從業者平均月薪也最高,甚至比計算機軟件產業還要高出約10%,而且是高學歷、高薪酬。
與之類似,直播、短視頻、抖音等文化產業越來越火爆,只要你有創意、夠新穎,月入萬元不是事兒。
在工業經濟時代向知識經濟、體驗經濟、互聯網經濟時代轉換的過程中,那些曾經被掩埋的“智慧產業”的價值,被充分挖掘并釋放。
只不過,坊間很多人仍慣于“以歷史照亮今天”,沿用工業文明或農耕文明的產業價值標準,去衡量當下的產業變革。
譬如,人工智能的出現放大了“機器換人”的威脅,文化產業的興起產生了“戲子誤國”的錯覺。
事實上,從以往的產業發展經驗來看,1876年吳淞鐵路建成通車后,這個以煤為動力的蒸汽火車,同樣被慈禧說成是怪物,并堅持用騾子拉火車。
不多久發生了一起火車壓死人的事故,反對火車的聲音再度高漲。可如今,從蒸汽火車到高鐵,中國鐵路已經成為一張響當當的“國家名片”。
再回想一下第一次工業革命時期的社會景象,站在農田里的農夫看著機器轉動,茫然無措,可后來他們卻轉變成了工廠里的工人。
可見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看似失去理性、可能沖擊社會穩定的產業變革,不過是不符合當前社會所公認的標準或模式而已,但是產業迭代升級,由體力切換腦力,已是不可抗之大趨勢。
客觀來看,產業方向調整也有其直接的社會背景,是“行業趨勢+時代升級+國家戰略”的必然。簡言之,這是技術、需求和政策的共同驅動。
首先,科技進步證明體力勞動是可以被取代的。
其次,物質產能過剩強化了對腦力產業的需求。
依照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人類正進入一個以滿足精神需求和文化需求為主的新世紀,以“燒腦”為主的文化創意產業便應運而生。
況且,人工智能、互聯網等新科技的發展已經能“將人類的肢體功能外包出去”,而缺失的恰恰是善于想象、善于創造、善于圖像化思維的新功能,這也愈發強化了人們對腦力產業的需求。
最后,全球資源的可承受度決定了產業方向不得不調整。
一般而言,體力勞動支撐的產業基本上是高耗能、高污染的產業,比如服裝紡織加工、煤炭鋼鐵產業等。
且不說這些低端制造面大量廣的過剩,就是去產能和環保風暴,也逼迫產業轉型升級。
更何況“斷舍離”極簡主義消費風盛行,全球極端氣候肆虐,也呼喚“耗腦不耗能”的產業為地球減負。
然而,產業方向大逆轉在當下也會直接導致人才供需的短暫斷層與失衡。一邊是在“體力密集型產業”中,人群大面積失業;
但另一邊,“腦力密集型產業”又面臨人才奇缺的尷尬。
領英報告顯示,2017年第1季度,中國僅有5萬多名人工智能從業者,而人口總量不到中國人口四分之一的美國,卻有超過85萬名人工智能從業者,就連被中國甩在身后的印度,也有15萬名人工智能從業者。
《2018中國區塊鏈人才現狀白皮書》也顯示,區塊鏈專業人才供需比僅為0.15:1。
產業快速迭代,可人才結構卻面臨供需失衡,無疑將阻礙中國產業戰略縱深的遞延。
雖然產業由體力切換為腦力,短時間內會引發社會諸多的“不適應”,但在腦力時代到來時,智能機器人對人力的排擠與知識密集型就業對人的吸納,會相互對沖,總的就業崗位不一定會減少,只不過會發生遷移。
重要的是,產業進入腦力時代能完美解決人口老齡化引爆的連鎖隱患。
且不說歐洲、美國、日本等已陷入人口老齡化無力支撐經濟發展的擔憂中,近年來“未富先老”的中國,即便使出“放開二胎”、鼓勵生育的人口政策,同樣“無力回天”,舉國上下都在為中國失去人口紅利而郁結于胸。
產業發展整體向腦力密集型產業切換,恰好能解決人口不足、產業“體力不支”的困頓。
在此基礎上,還將實現中國機會的再釋放。
畢竟,在即將到來的“智慧產業”時代,中國5G技術布局一馬當先,互聯網產業占GDP比重世界第一,成為全球人工智能第一梯隊,這些更有助于中國進一步快速打通物聯網、無人駕駛、文化創意、VR(虛擬現實)/AR(增強現實)等“燒腦產業”的奇經八脈,讓中國在智慧時代乃至“超腦時代”占據領先優勢。
毋庸置疑,產業的迭代速度遠比想象中的快,與其擔驚受怕,不如未雨綢繆。
那么“以未來引領今天”,“十四五”期間體力切換成腦力后,又將呈現怎樣的畫面呢?
從微景觀來看,產業由體力切換成腦力的大趨勢,將在人力資源招聘、園區、企業等領域均有所體現。
遴選人才的標準將被顛覆,更看重對創意、新科技的技能掌握程度;
更注重人才“高屋建瓴”的技能,具體的實踐操作則留給智能機器人等。園區也將更注重引入和扶持以腦力勞動為主的企業,還將誕生更多的“腦力產業園”。
再拉長焦距來看,“十四五”期間,不單現有的產業轉型形勢會倒逼傳統企業利用先進的新科技加速產業轉型升級,類似區塊鏈、大數據、知識付費平臺等新的“智慧產業”也將噴涌而出。
與此同時,國家將通過職業培訓、精細化再教育等多種途徑,對現有的體力勞動者進行“武裝”升級,以匹配新的“腦力產業”分支。
就像過去韓國發展數字經濟的時候一樣,對所有既有勞動力進行再教育,為未來產業發展做好準備。
事實上,在第十三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政府工作報告中,就已經提到政府將“拿出1000億元用于職工技能提升和轉崗專業培訓”。可見,產業方向調整的人才前提已經開始準備了!
而就遠景來看,預計在2025年左右,機器人將充斥在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腦力勞動者將占據主導地位。
一言以蔽之:“過去靠機會,未來靠智慧!過去靠模仿,未來靠創新!過去靠體力,未來靠腦力!”順便補充一句:未來的行業都是腦力勞動,再不補充“腦力值”就晚了!
二、創業追風口時代結束了?
這是一個創業追風口的年代。在年復一年的風口創業里,勝利者寥寥。
2011年團購火熱,超過5000家團購網競爭,投資者搶著給創業者送錢。可是從“千團大戰”到“百團大戰”,經歷“過山車”般的亂局后,團購網站死亡率高達99.96%,近乎“團滅”。
2015年,O2O(Online to Offline,線上到線下)風口爆發,創業項目熱火朝天,僅在上門O2O領域,資本市場就投入了近300億元人民幣。
然而從2015年下半年開始,每年都有大量O2O平臺宣布“死亡”。
到了2016年,風口轉向了直播業,各類直播平臺近400家,直播用戶3.25億,占網民總量的45.8%,帶動網紅產業經濟達550億元。然而,繁榮的直播創業在維持不到1年的時間后就掀起倒閉潮。
2017年,風口再次轉向“共享”,以共享單車為例,最風光的時候有上百億元的資金涌入、上百個玩家入局,紅橙黃綠青藍紫的共享單車像彩虹般絢爛。
但狂風匆匆,無數“豬”摔了下來,堪稱“生得輝煌,死得慘烈”!
2018年,風口又來到了新能源汽車領域,僅是新能源汽車分時租賃,就引得滴滴、北汽、華夏幸福等各方巨頭蜂擁入局,資本推高了產能,行業迅速進入洗牌期。
所有風口在2019年瞬間演化成了風暴。
誠然,搶風口是企業家的天性,可風口下的創業卻多以非常態進行。
第一,創業被資本所劫持。
創業之初,資金瓶頸問題往往需要融資來解決,拿資本也無可厚非,錯就錯在創業者往往被資本所捕獲,陷入了追資本、狂燒錢、導流量的風口怪圈。
當創業者被資本“綁架”,投資人將企業捧得虛胖推向資本市場,然后套現走人,徒留一片狼藉;
更慘的是創始人喪失企業控制權,被董事會掃地出門。
第二,照搬照抄以往的創業套路,卻被“套牢”。
創業者自以為照搬以往“抓風口+紅利”的老招數便能成功,殊不知背后的時代邏輯早已發生轉變。
改革開放之初,中國的商品、產品、服務都“一窮二白”,只要膽子大,利用紅利就能創業成功。
而今,中國已從“一窮二白”發展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各種資源極其豐富,市場接近飽和。
同時,中國正處于大拐點時代,紅利消減,不斷淘汰舊產能、舊行業。若是再一味地照搬照抄以往的創業套路,結果只能被“套牢”。
第三,創業進入全面絞殺期。
企業所處環境與以往大相徑庭,進入動蕩、不確定、復雜和模糊的時代。
2018年,中國開始進入創業洗牌期,眾多企業要么破產倒閉、跑路,要么停止運營,要么依然在危機中掙扎,大量企業感覺日子不好過。2019年更是進入了創業的死亡地帶——全面絞殺期,創業企業下場悲慘。
很顯然,創業進入了最壞時代。非常態下的創業風口,轉眼間就會演變成風暴!
更何況,創業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風口為何會變風暴?
說到底還在于整個大時代都已由局部性的調整變成了系統性的大震蕩,處于百年一遇之大變局。
地區經濟進入同質化、同構化的拐點,各行各業正經歷新舊更替之拐點,國際關系也陷入了大對峙、大摩擦的拐點,多個拐點疊加,創業形勢前所未有之嚴峻。
本以為在現有棋盤上調整即可,豈知整個棋盤都已被打翻,被釜底抽薪,風險由局部、單項的調整向全局性、系統性調整切換,最終轉化為系統性危險。
比如2018年區塊鏈爆火。
無數創業者甚至在對區塊鏈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在風口狂熱時義無反顧地沖向這個充斥著暴富傳說的、陌生的新世界。
CVSource投中數據顯示,2018年中國區塊鏈領域共獲309筆融資,總金額達34.38億美元。
其中,比特大陸融資17.40億美元,成為當年融資的最高值。同時,它還沖擊港股IPO,一度將區塊鏈投融資熱潮推向頂點。
然而,伴隨極客、蜂巢礦工、投機者與小白不斷涌入,留下的卻是洗牌、騙局等一地雞毛,種種亂象使得行業鏈條既龐大又脆弱。
2018年至2019年,區塊鏈自身的系統性風險集中爆發,短短一年光景便上演了一場舉國矚目的“冰與火之歌”——從暴漲到暴跌,市值蒸發近82%。
時代性拐點的多重疊加下,內在風險問題不斷累積,系統性風險開始顯性化、常態化,并在不同時間、不同市場里相繼引爆,跟風者人仰馬翻,關門、倒閉避無可避。
風口變風暴,將無數創業者卷入了死亡地帶,但這并不意味著再無創業機會。
系統性震蕩期雖然問題多發期,卻也是機遇爆發期,只不過“創業極大,概率極小”。
換言之,創業面大量廣但生者寥寥,可是一旦成功,高風險也將迎來高收益。所以,這也是創業的最好時代,同樣有各種紅利爆發。
只不過由于形勢前所未有之復雜,紅利已非傳統意義上的一維紅利,而是將以新的形式出現。
第一,中國改革轉型還在路上,未來制度紅利還將持續釋放,只是不比之前。
以往,企業家借助時代機緣草莽創業,“蒙眼狂奔”就可大獲成功、大斬其利。
而今,時代性機緣逆轉,政府不再是簡單地給政策、給資金,而是更主動地在頂層設計上進行糾偏、給定大方向,剩下的則需要創業者自己去理解、去挖掘。
第二,均衡好企業和資本的界面。
數據顯示,2018年我國本外幣存款余額達182.52萬億元,其中居民儲蓄達70萬億元之巨,居民儲蓄率45.84%,位居世界前列。
社會上存在著大量的閑置資金,說明中國仍有龐大的資本紅利。
只不過在企業與資本的界面上,未來的創業更多的將是在利用資本的同時,又不被資本所捕獲。
正如華為堅持不上市,就是不愿被資本綁架。
為此,任正非曾說,“華為不是把利益看得很重,而是為理想和目標而奮斗”,“資本貪婪的本性會破壞我們理想的實現”。
第三,“科技紅利”不再只是簡單的拿來主義的“+科技”紅利,只要套上去就能穩賺,而是需要長期的戰略規劃。
恰如雷軍所言:“今天在空中飛的那些‘豬’,他們都不只練了1萬個小時,可能練了10萬個小時以上,這就是被大家忽略的前提。”
最典型的莫過于華為。華為之所以能在“5G+芯片”風口上大火,不僅是因為它抓住了科技紅利,更在于它預測到“5G+芯片”可能出現的扼喉之危,并于10多年前就開始沉淀“備胎計劃”。
每年堅持將至少10%以上的銷售額投入研發,2008年至2018年的10多年里累計投入金額高達4850億元。
如今,華為之所以能與美國制裁相抗衡,正是因為其提前進行了戰略預埋,打了有準備之仗。
第四,重新定義資源紅利。
這里說的“資源”更偏重軟資源,如算力、數據、信息、文化、理論研究等。
典型如“中國芯”第一人尹志堯,在硅谷從事半導體行業20多年,個人擁有60多項專利。
2004年,在看到國內龐大的芯片缺口后,他沖破美國政府的重重審查,在所有工藝配方、設計圖紙都被沒收的情形下,回國創建了中微國際并成功上市。
他之所以能成功,不僅是因為符合風投投資的偏好,更是由于他自身具備扎實的芯片知識儲備、人脈等綜合性軟實力。
總之,風口變風暴,傳統認知上的紅利已被重新定義,創業者的機會仍在!
不過,企業的形態變了,創業的形態也將發生改變,創企的組織形態將不再是單一、固化的結構,而是將以復式結構的形式嵌進去。
具體表現在:
第一,大企業將呈現復式結構的二次創新,將更多地類似大平臺、超級樞紐或孵化器。
未來,大公司將不再滿足于制作簡單的中繼器,而是更傾向于擁有自己的創業孵化器,為各類人才提供適合創新、創業的土壤和環境。
比如,阿里巴巴構建了電商生態,約有1200萬電商創業人依托這個生態生存;
騰訊創造微信公眾號,重新定義了幾十萬新媒體創業者的生存平臺和生存方式;
美團點評的團購生態,是1500個城市里的美團點評合伙人的創業平臺……正是這些巨頭所建立的“互聯網基礎設施平臺”——穩定的流量入口、完備的支付體系、龐大的用戶關系,讓許多圍繞平臺的創業創新得以成立。
而未來,此種創業形式將普遍化、常態化。
第二,小企業、個人將變成一個個節點。
首先,一個人也可以是一個企業;企業可能只是一個虛擬意義上的公司,而非實實在在的存在,公司“神”在而“形”不一定在。其次,小企業可能只是一個大企業系統下的節點。
同樣的,雇傭關系也將呈現復式的嫁接結構,個體將變成一個個節點。
如京東物流,面對不同規模客戶的多樣化需求,構建了供應鏈服務的模塊化、定制化,業務覆蓋冷鏈、中小件、B2B(Business to Business,商對商)件、跨境網、大件等全場景需求。
每個場景自成一體,幾乎獨立,企業似乎變小了,又似乎變大了。
再比如格力的董明珠,鼓勵9萬員工開設個人網店,全員銷售,每個人都是創業者,將所有人納入一個體系,內化在企業中。
在此過程中,企業可能嵌套,能拆能合;企業原有的雇用關系也將被顛覆,個體既是創業者,又是大企業的員工。
三、總結
總之,風暴過后,未來的創業將更偏重于抓鏈接、抓聯系、抓關系,企業將擔當超級樞紐的角色,不僅成為各類要素配置的節點,有進有出、有收有放,實現資源的自由、高速流通;
更具備強大的創造力和影響力,匯集孵化、整合、服務和引領等多功能于一身。
創業也將從形變到神變,逐漸從業務架構、雇傭關系、組織架構等方面構建一個復式結構。
在復式結構中,組織和組織之間相互交叉、融合和覆蓋,企業成為一個個模塊,可在產業鏈平臺上自由組合,企業的各個職能也將被打散,變成一個個小的模塊單元,外包、剝離出去;
個人與組織之間的關系也由原來對的“服從關系”轉變為彼此嵌入與鏈接的“共生關系”,與其說員工是“被雇傭者”,不如說員工是“合伙人”,一個員工完全可以成為一個中心,調動組織資源對市場靈活作出反應。
企業的組織形態也將脫胎換骨,呈現出“科層+模塊+自組織”的趨勢,企業趨向架構平臺化、管理扁平化、業務模塊化,企業既虛又實,從實體經營到平臺參與,創業“虛虛實實”。